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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同学

我大概是个不太会表现自己的理工男吧。

 

记得申请美高的时候,我穿着过紧的西服,一个一个地向招生官木讷又激动地讲述自己对数字“7”和曼彻斯特联队的热爱。而招生官也总是对我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并在三四个月之后礼貌地回绝了我的申请。

 

巧合的是,我录取最好的是唯一没有参加校园面试的一所学校。

 

我认识曦熠其实不是因为美高或者本科的申请。

 

作为土生土长自郑州的学生,匮于内地相对贫乏的资源,我之前申请美高的时候并没有找到最合适的引路人,而对于申请材料的准备也稍显稚嫩。

 

最早我父母联系曦熠是为了沟通一些美高申请的遗留问题和入学之后的规划。虽然当时觉得本科申请还十分遥远,但我从此幸运地和曦熠结下了缘分。

 

我们家当时选择曦熠主要有三个原因:

 

1)我们非常欣赏敏敏老师和她的团队的创造力和专业、负责的工作精神;

 

2)在看到骅英美高优异的成绩后,我们相信当时尚处于发展初期的曦熠美本也已进入快速上升的趋势;

 

3)曦熠美本有着国内顶尖的教育、实习、拓展项目的资源。

 

而那时的我,和现在相比却截然不同。

 

1、从莫得感情的“数学机器”变身艺术狂

 

在小学,我被数学老师寄以“全村的希望”,而直到进入美高的第一年,我都不曾怀疑自己会成为一名潜心钻研数学的学者。

 

我的世界以图形、逻辑为中心,而对文学、艺术漠不关心——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莫得感情。

 

从第一次我们见面起,敏敏老师就经常建议我涉猎历史、哲学、音乐等人文学科。“人都是要有情怀的,大学喜欢有情怀的学生。”

 

但说实话,起初我以为敏敏老师听多了马云的演讲。

 

直到一两年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这句话其中的含义:不只是大学,在职场、人生中,大家都更欣赏全面发展,有不同方向爱好的人。

 

(美国)大学想要看到的是一个人完整的故事和性格,而不只是对某一个点的关注或者自我限制。

 

不可否认的是我之后对艺术的探索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自己内心深处的转变,但敏敏老师的建议从那时起让我受益匪浅。

 

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对艺术的探索,而我也渐渐发现了自己对音乐痴迷般的热情。我开始在深夜循环播放陶喆、卢广仲、John Mayer的专辑,也在朋友的引导下开始出入于各个琴房。

 

凭借着4岁时被迫积累的钢琴底子,我逐渐发现了自己对写旋律的兴趣。久而久之,写歌成为了早期不善言辞的我表达自己情感的重要(可能是唯一)出路。

 

由此,我进一步探索,也渐渐对诗歌甚至哲学产生了兴趣。

 

于是,那个从出生起就活在迷宫和数独里的男孩,那个只有上数学课才会认真听讲的罚站区小王子和三不好少年,那个在九年级最后一节表演艺术课结束后大声宣布“我再也不踏进学校艺术中心”的理工男,在朋友的诱惑和自己灵魂觉醒的夹击下,一股脑扎进了艺术家的世界。

 

2、课外活动是如何策划开展的?

 

从另一方面讲,想要摆脱“理工男”标签的我,还是对数学有着独一份的热忱。

 

让我很感激的是,虽然我没有任何传说中的“大奖”,敏敏老师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数学上的能力。

 

从九、十年级开始,我就在曦熠的帮助下取得了和许多暑期项目、导师的联系,而其中包括我人生中一位非常重要的来自哈佛大学的导师。

 

我们在我十年级暑假参加的哈佛暑期商业课程结识,而翌年夏天,我又幸运地得到了由他指导进行经济学科研的机会。

 

作为数学生的我,自然将统计、数学方法和经济学结合起来,而课题当然是我最喜欢的音乐。作为梦想着有一天能发表个人专辑的唱作人,我调研了音乐市场专辑逐渐衰落被单曲取代的原因。

 

出于我一些朋友的意外,在对数学持续地探索以后,我在申请大学的时候还是乖乖地填上了应用数学专业(也因为这样至少能找到工作混口饭吃——我当然不是针对某些专业)。

 

3、我的崎岖申请路

 

从很早起我身边的亲人、朋友、老师都对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但我自己的申请之路其实充满了大起大落,到最后一刻才可谓“柳暗花明又一村。

 

说句实话,大家看到各种机构、个人社交媒体上发表的成功案例文章,很多都是“天才级的少女/少年手握因特尔大奖横扫常春藤几大offer”,而对比而言,难免会给大部分同学施加巨大的压力。

 

因此,希望我“崎岖”的经历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帮助。

 

早申阶段,我不顾敏敏老师的反对REA了斯坦福——结果当然是一封拒信。

 

RD阶段,我又经历了3月26日的八连黑,先后被杜克和7所常春藤大学(除了康奈尔没申请)拒绝或放入等待名单。

 

此时我已经基本上放弃了——不久前才经历的隔离生活让我身心俱疲,而对于等待名单,我自己听过学长学姐的描述也已不抱任何期望。

 

这时候,我又在敏敏老师的鼓励下及时地向几所我最喜欢的有转正机会的大学发出了自己的更新邮件,而在之后的第三个工作日我就收到了芝加哥大学的offer。

 

整个过程快得让我措手不及,但几天后回想起来,我必须要感谢父母和曦熠团队的鼓励。

 

在留学圈,大家经常会听到各式各样的信息,例如“芝加哥大学RD基本不录取中国人”等,因此,借此机会,我也想传递一个讯号:没有事情是绝对的,希望大家通过自己的判断,对于真正喜欢的学校放手一搏。

 

没有申请就一定不会录取,说不定还会留下难以弥补的遗憾与怅然。

 

4、给未来申请学生的建议

 

在申请季结束之际,回顾自己的本科申请之路,我的体会是一位优秀的顾问能对学生提供的帮助会随着他们接触时长的增加而有质的飞跃。

 

因此,我个人建议有留学意愿的家庭在相对早期就确定下来自己的指导顾问。

 

从内向的理工男到一名相对兴趣广泛的学生,这种转变不是申请季临时抱佛脚可以做到的,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性格上的变化(当然,我想强调一下我对理工男没有任何偏见——我自己也曾是其中一员。但人都是有改变的潜力的,因此我反对的是对一个人贴上一成不变的标签)。

 

同样,无论一个人的兴趣在于艺术、科研、文学,还是其他学科,真正的成长是需要时间积累的。

 

作为一个留学教育机构,曦熠的首要目标当然是帮助学生获得在理想学校学习的机会,但是我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发现的自己身上的特质和爱好是会伴随终身的。

 

另外,我渐渐意识到一个申请者常见的误区:更难录≠更合适/更优质的教育资源。

 

我自己有幸在RD轮获得纽约大学Stern商学院的录取,而当时申请的理由也非常简单——录取率最低,声誉最高。但拿到offer的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本科读商学院,而我最后去到的学校更是与Stern有着截然不同的氛围和文化。

 

虽然说能录取Stern本身是一个值得骄傲的成就,但回过头来想,其实纽约大学的文理学院会更适合我。

 

同样,我也听说过身边放弃常青藤offer选择文理学院的事例。能够在竞争相对宽松的环境中获取到自己想要的教育,为什么要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呢?

 

最后,我的另外一个感想是美本录取没有也不可能存在绝对的公平。

 

和东亚、欧洲的教育体系相比,美国尖端教育在选择“全面考察”这一标准的时候就注定了其中的主观判断难免会存在失误。

 

我身边有不少成绩优异,人品正直的朋友没有收到希望的录取结果,也有聪明的投机者获得大家公认配不上的教育资源。在富人享有优质教育资源,少数贫穷学生靠着自己的努力奋斗和“affirmative action”的同时作用下进入名牌大学的同时,中产阶级渐渐地被推向一个越来越尴尬和焦虑的境地。

 

另外,近期的新冠疫情间接导致中美关系进一步恶化,也可能让未来的留学生涯充满了复杂的挑战。

 

美本的申请充斥着不确定因素,而是否进入一所名牌大学与事业的成功没有直接关系。

 

进入所谓“常春藤”级别学府的学生也不全是高智商、人格健全的未来领袖——一个人是好是坏还凭自己的独立判断。同时,US News不是圣经,一个学校的排名大致反映它所在的实力区间,但具体到个位数的差距来说,排名第三的学校不比排名第六的学校更高一档(当然,我说这句话绝对不是因为芝加哥大学排在第六)。

 

事实上,美国前三十大学的教育水平没有一个不是世界顶级的,之间具体的差异其实相对有限。

 

随着留学圈的日渐火热,欧美大学神秘的面纱也已基本上被揭开,因此教育背景能直接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时代也正在过去。

 

最后希望大家都能够通过努力获得自己梦校的offer,也衷心祝曦熠节节高升!